“可以拆线了,你忍着一点。”妮娜剪开了达克腿上的纱布,她前一阵子遇到了一位奇怪的先生,他说他在各地旅游,妮娜以为他是个吟游诗人,但他自己否认了,他说自己是个医生,妮娜和他交流了很多,伤口缝合就是那位先生教的,还有一些药材的妙用,妮娜很想再多留那位先生几天,但那位先生说走就走。
“这点疼算什么。”达克对着镜子看他的牙齿,前几年他磕掉了一颗牙,镶了颗金的,“我突然觉得金牙怪怪的,还好不是太显眼的牙齿。”
“我记得你当时还遗憾磕掉的不是门牙。”妮娜拆完线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皱眉,但是达克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动作很快地包起来伤口,“你继续这么安分吧,别让伤口再开裂。”
“那它就会好快点是吗?我真是受不了这种不能喝酒的日子了。”
“再忍忍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偷偷在喝酒。”妮娜开始收拾东西,“只是看在你没喝太多的份上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能叫喝酒吗?我一点醉意都没有,就那么一点点根本就不过瘾!”达克已经不太需要拐杖了,他还是带着防身用。
“这是为你自己好。”妮娜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给我看看你肩膀上的伤口,衣服脱一半把肩膀露出来就好。”
“全脱了也没事啦。”达克还是听了妮娜的话,肩膀上的伤口没有那么严重,已经结了一道长长的痂,妮娜摸着那个被一分为二的烙印,她的手指微凉。
“很疼吧?”她见过达克背后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虽然她看到的时候只是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但是不难想象当时的伤口有多严重,妮娜很轻地摸过那道痂,达克感觉有点痒,“他死了?”
“当然,我亲手取了他的性命。”
“你总喜欢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塞伊,那地方是叫塞伊吧?埃勒维船长还在那里?”妮娜象征性地缠了几圈纱布。
“是的,他前几天回来了,给了我一笔超级丰厚的报酬,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一起去买几条新裙子怎么样?我看见裁缝店有新款式了。”达克拉好衣服,“还有,我早就想说了,在我面前没关系的吧,伤疤什么的我不也有吗?而且你都看过了。”
妮娜没有说话,她紧张地捏住了斗篷边缘。
“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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