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概一个多月了,情况不太好,如果不能和那个alpha待在一起,大人和孩子很可能都活不过前三个月。”
“这么严重?”达克睡得也不安稳,以利给他盖好衣服,“没什么其他办法吗?比如说打胎?”
“船长,omega比你想象的还要娇弱,很多omega都因打胎丧命,尤其是男性omega。”船医飞快地看了一眼达克,后者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塔格德船长用了太多抑制剂了,我想他是熬不过去,妊娠反应也会很难熬,如果不在他的alpha身边。”
“我知道了。”一个月前,就是他离开卡伦的时候,以利有些后悔当时一定要达克留在岸上,仅仅一个月,事态便失控至此,是他太不警惕了,“他现在应该吃些什么,你告诉大副去买,还有药,不能下重药,但是至少别让他太辛苦。最后,管好你的舌头,不然我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出现在某个人的下酒菜里。”
“是的,船长。”船医只觉得舌根发疼,逃也似的离开船长舱去甲板找大副。
船上没有什么人了,在塞伊小伙子们打斗了太久,一靠岸就迫不及待地下船去那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寻找放松,以利去厨房转了一圈,居然还有几块熏rou。
他再回去船舱时达克已经醒了,他披着外套坐在沙发上,以利很少看见他脸上出现那样的表情,肃穆又寂寞,以利扣响了门框走进去。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想喝酒。”达克拉紧了衣襟仰头看着他,“很多很多酒。”
能让他大醉一场。
饶是以利也知道他此时不该喝酒,但他也看不下去这个样子,他递过去一瓶掺了很多水的朗姆,“你运气不错,这是最后一瓶了,他们从来不知节制。”
达克咕哝了一句,接过酒瓶拔开塞子就往嘴里倒,鼻腔放大了酒精和木塞的气味,舌头上尝到的液体却是寡淡无味,达克忍不住趴到舷窗边呕吐起来。
他胃里没存多少东西,酸水都吐出来后只是停不下来的干呕,像是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以利轻拍着他的背,另外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最终松开把达克探出舷窗的半个身子拉回来。
“真狼狈。”达克瘫在地上,被以利拉起来坐到沙发上,他用袖子擦掉嘴角沾的秽物,他想要笑,嘴角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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