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语无伦次,这酒原来后劲这么大?“谁知道呢?”
“倒是难得看见你失态。”
“也不看看是拜谁所赐。”
以利意识越来越沉重,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不要随便喝别人动过的饮料,这还是你教我的。”达克在以利的手垂下之前拿走了酒瓶放在桌上,指甲里残留的些许粉末弹到了地上。
“你不是别人。”他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出达克的小动作?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想太清醒,“你给的就是毒药我也会喝,和我走吧,至少在海上我可以……”
“别再说这些话了,你为我做的够多了,船长。”达克在他面前半蹲下,抬头看着他,像是一只温顺的羊,“一直以来非常感谢您。”
随后达克站起来,对他弯腰脱帽,“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亲手报仇,我不想再牵扯其他人了。”
不要再有人因我而死了。
“晚上好啊,先生。”
书房里没有点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书桌后面坐了一个人,弗纳伯把枪握在手里上膛。
“听说您在找我。”达克点燃了烛台,半张脸依旧在阴影里面,另外半张脸上是惯常的笑,他举着烛台走近门口的弗纳伯,烛光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庞,“怎么,不用您麻烦我自己回来了您不高兴吗?”
“我当是哪里来的胆大包天的小老鼠。”枪口顶住达克的下颌,弗纳伯拿走了他手里的烛台放到旁边,“你也会有自投罗网的一天?”
“这不是被您逼得走投无路了嘛。”达克并不在意下颌上那个冷冰冰的东西,两个人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达克解开弗纳伯繁杂的礼服外套,拿走了他放在胸口的怀表,手下是人的体温,能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跳。
弗纳伯揪住他那只拿着自己怀表的手,挑眉开口道,“偷东西没够了?”
“您误会了。”达克突然把拆信刀对着弗纳伯胸口就是一捅,没了怀表的阻拦尖锐的刀刃很快刺穿了礼服和皮rou,达克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我是来杀您的。”
皇室要面对数不胜数的暗杀和袭击,弗纳伯想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他反应很快,马上就把刀从胸口拔了出来,只是见血没有捅进去多深,枪口向下枪子打中了达克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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