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摸到达克的手很凉,“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为什么是我?”达克声音很小,弗纳伯贴得很近才听到几个词,他干脆也躺下,从后面环住他,“总不会没有omega愿意给您生孩子。”
“我只标记了你。”弗纳伯想自己应该是恨老亲王的,他不想和他一样,“我也不会再标记其他人了。”
那次完全标记或许算得上是一次意外,但他还是会恪守原则,“我不会有私生子。”
“那您选错人了,您该选其他人,就比如梅丽莎。”手心很温暖,怀抱也是,被信息素安抚的感觉也是新鲜却舒适,达克感觉眼眶酸涩,“除开孩子,你真的有担心过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就算那是意外,但是我也只选了你,选择没有什么对错。”冰凉的手开始有了些温度,弗纳伯摸到了破皮结痂的创口。
“这可不是什么舞蹈。”
“贵族们有些繁琐的规矩,哪怕是婚后丈夫和妻子也会分房睡,但是两个房间会有一张门相连。”房间里唯一的光来自于那张小门,也不太亮,“我想要家人,两个更好。”
“家人之间是不会有憎恨的,先生,就连血亲之间或许也会有仇恨,但是家人不会。”
“睡吧。”隔壁房间的光越来越暗,想必是油快烧完了,被子盖住了两个人,弗纳伯催促着,他害怕达克的下一句话,“该睡觉了。”
信息素会影响人的判断,就算明知道是生理反应作祟,我也已经陷进去了。
相拥而眠。
同床异梦。
达克第二天发起低烧,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保暖和休息就好,弗纳伯还是推迟了回城的时间。
生病的时候他总是睡不安稳,弗纳伯把他蹩起的眉头按下去,手指擦过鼻梁,抚过干燥有些开裂的嘴唇,描绘他脸部的轮廓。
他想起在牢狱中女巫说的话,一个预言。
眼皮覆盖着眼睛,睫毛有些细微的颤抖,那双眼睛里曾有光,他不该,也不愿去熄灭那光了。
“您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参加一场葬礼。”达克的眼睛眨了眨,嗓音沙沙的,“还是说您在等待我咽气,记得要在我的眼皮上放上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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