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一紧,没由来地相当心虚。手腕被他握疼了也不敢挣扎,乖乖地任他拉着走。
夏辰安一直把她拎到花坛边才放开,蕴着怒意冷声质问道:“不是说在这等我么?刚刚算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你这么快就会回来啊,知道我就不走了。”叶碎碎卖乖似的冲他笑。
夏辰安语气松了一点,但依然透着沉闷:“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就感谢之类的话。之前他被我们班的人欺负了,我安慰他来着。”叶碎碎看着他几缕湿发软软地搭在额前,字字句句毫无防备地就从实招来了。
夏辰安神情好转了些,然而还是不爽:“你为什么要安慰他?”
“不然呢?”叶碎碎几乎要察觉到他话里的酸意了,“冲着他哈哈大笑,说‘你活该’么?”
“话是那么说,但是……以后就别安慰他了,最好是话都别跟他说。”夏辰安这话霸道且幼稚,偏偏一本正经从他嘴里说出来。
叶碎碎差点脱口而出“凭什么啊”,却悬崖勒马止住了,她忽然害怕夏辰安顺着这个话头会说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然而她还没准备好听。
“安慰我一个人就行了。”夏辰安又说。
这声音极轻,好像听不听到都靠缘分,可以是深情的低语,也可以是幻听的梦话。
就看你想不想听,又想不想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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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运动会闭幕式举行完毕,观众席上已经散场了。
葛婧和褚天舒在花坛边找到叶碎碎的时候,她正一个人蹲在灌木丛中间,保持着“思考者”那个经典的姿势。
“girl,whatareyouthinking?”
葛婧跃过一排植物,在凹造型的叶碎碎身上乱戳。
叶碎碎沉吟片刻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尽可能低调地开口:
“我觉得……夏辰安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