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的衣下纵横缠着几条白布,将大半的身子遮住,胸前新伤口鲜血如注。
宛葭月眉头皱了一把,既心疼又担忧,原本身上已经多处重伤,新伤又不亚任何一处旧伤。
她虽然从小学医,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神医也做不到空手救人,何况她还不是神医。
在有限的药物、银针等条件下,她折腾了半夜,直到东方既白才勉强的让李衡脱离危险。此时已又累又困,起身走到桌边,寸步不想再走,趴在桌子上眼皮就合了起来。
醒来时已经晌午,一条手臂被压发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池渊一直守在床边,瞧见她醒来,起身道:“姑娘饿了吧,顾公子已经吩咐店家准备了午膳。”
她摸了下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走到床前,李衡还昏迷着,面色苍白,双唇有些干,脖颈的衣领处露出一截伤疤。
昨夜解开他衣衫的时候她便发现他脖颈处那道两寸许的疤痕,乍一看如一道深色颈纹,之前一直都被衣领遮住,并未瞧见。
伤疤少说也有好几年了,疤痕平整,可见当初伤口并不深,太医很容易就能够帮他祛疤。毕竟一国储君,伤疤在脖颈,不仅影响美观,更加不吉利。可他却将其留下来。
看来这道伤疤的背后应该有一段故事。
他这样的人,也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吧?
她在床头坐下,一边帮李衡号脉检查一边目光顺着对方俊美的脸一路向下越过修长的脖颈、喉结,然后到微微起伏的胸膛和腰腹。顿时满心后悔,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昨夜只想着救人了,眼里只有那一道道流血的伤口,全身心放在医治上,竟然没有去细瞧对方的身子,加之灯光昏暗,她几乎是等于白瞎了这么一次大好的机会。
现在对方身上布带重重,裹得像个粽子,啥也看不见。
“宛姑娘,怎么了?”池渊见她愁眉苦脸的拍自己额头,紧张的询问。
“没,没什么,他一切正常。”忙收回了手。暗暗的安慰自己:没关系,有的是机会,而且待他醒来倒是可是先捉弄一下他。
恰时布衣少年进来,身后跟着店主的两个儿子,端着准备好的丰盛午膳。
“秦公子的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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