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女子在宛葭月经过后,回头朝她看了眼,然后朝一旁宛葭月走出的茶馆看来,大概是余光瞥见二楼窗口有人,抬眼望来,步子顿住。
朱绛此时瞧见那露在外的脖颈和下巴,更加确定了女子身份。
女子垂下头,步子略快的朝前直走。他立即的下楼出去,向那女子追去,在一座石拱桥前追上了女子。
“阿黛。”他在身后唤了声,女子步子微顿继续上桥。
“阿黛。”他追上去拦在女子身前,“阿黛,我有话与你说。”
黛螺驻足昂首看他,一双媚眼如春水将面前的人环绕,让对方无处可逃。
朱绛见她没有离开之意,忙道:“这儿日头大,到河边柳树下。”
黛螺瞥了眼桥旁边的一排柳树,无言转身,朱绛立即跟了过去。
她立在河岸边的青石前,目光冷淡的看着河面上从桥洞下驶过来的乌篷船,没有开口的意思。
朱绛先出声:“阿黛,她……你应该还记得,是我恩主的女儿。”
黛螺目光随着乌篷船移动,带着几分怒火,身侧的手微微的攥了攥,不回应他。
朱绛迟疑了下,走近一步紧挨着她,低声下气的道:“对不起,当年是我食言失信,可我……很多事由不得我自己。”
“你一辈子都不会由己。”声音阴冷的好似从地下寒洞传来。
朱绛惭愧的低低垂首:“对不起。”
等不来朱绛下面的话,她嗤笑,微微侧头斜瞪着他:“你我不属于同一类人,相遇相识不过是一场巧合。你与那些来往春风化雨楼的客人无二,一场欢愉后各分东西,最多不过是日后偶尔想起再来捧次场而已。无须说什么对不起,也无所谓食言失信,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阿黛!”朱绛低哑声音斥唤,身子微微轻颤,这几句话就好似几剑狠狠的穿心而过。
当年因为种种原因他食言失信,但他从没有将这份感情看得那么不堪,他从没有虚情假意,对她说过的话,许过的承诺也都是真心,发自肺腑。而这份感情却被她如此轻贱。
看着面前绢纱下那双眸子,没有温柔,更多的是怨恨,他眼中微湿,声音几分哽咽:“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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