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好是坏,再无人知晓。
她记得小时候也曾遇到过一件类似的事情,那个人也被毁去了记忆,只是毒用的重了些,那人此后变得痴傻,赶出谷后,生死不知。
想必想与之相守一生的人也不会再待她如初了,甚至会弃之如敝履了吧?
没有记忆,那些曾经在一起的美好往昔都没了,面前人成了一个陌生人,甚至身边的世界都是陌生的,一个人没有过去才是最痛苦的。
回过神来,她嗔怪道:“胡说什么呢!我就是瞧着他长得好看而已,怎么你还扯婚嫁了?我瞧着你和谷中那么多的儿郎都长得好看着呢!”
鸦青调侃的笑道:“那小姐嫁我好了。”
宛葭月翻他一个白眼:“我一直当你是兄弟,你要娶个兄弟吗?”
鸦青摇头:“我没当你是兄弟。”
宛葭月顿了下,疑惑看他。
他笑了下:“我当你是妹子。”
——
李衡带着池渊来到栗城西湖,两岸杨柳依依,湖面花楼歌船,隐约可闻靡靡之音。岸边的树荫下有游人和当地的小商小贩卖着小东西,不时传来吆喝声。
他立在湖边迎着湖面凉爽的夏风吹了许久,一个头戴斗笠的船夫摇着桨驶过来,用肩头上抹布抹了把汗,笑问:“公子,瞧你在这儿站了许久了,是要游湖还是想到湖中的哪艘花船上去?”
李衡余光朝岸边一侧几位游人扫了眼,笑问:“刚刚的歌声从哪艘花船传来?”
“落月姑娘的花船。”船夫说着回身朝湖中心一艘指去,“公子要过去?我载公子过去,每人十文钱,别的船都要十五文的。”说着朝旁边的船只睇了眼。
“有劳。”
船夫将船靠岸,李衡迈步上船,船有些晃,船夫上前搀扶一把,正抓在李衡昨夜剑伤之处,疼的他手臂颤了下,微微蹙眉,船夫忙移开手,眉眼低垂,低声轻语:“公子恕罪。”
“无碍。”
池渊瞥见旁边人看过来,忙移了下身子挡住那几人视线,并从船夫手中接过李衡搀扶上船。
船舱狭小只有大半个人高,勉强可坐四人。李衡和池渊两人稍宽敞些,坐稳后,船夫便摇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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