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茶楼附近有勐国人,他却很奇妙的认为传此消息的人会是池渊。
“向常老大夫详细的打听池渊以前身份,顺便画一张池渊易容前的画像,天黑前送过来。”
时晏疑惑,思忖了下豁然明白,池渊不是犯错,是隐藏身份,是背叛,一如当年的卫棠,立即应下。
“常老大夫年岁大了,也不宜奔波远行,还是让他留在炎都吧!”
“是。”
他看了眼时晏,满是失望,同时也自责用错了人,不该派他到勐国。时晏虽心细却非心计深沉之人,根本不适合统领暗探,而他也低估了慎淑长公主,这也是他的失误。
起身离开时叮嘱一句:“无论作何了结,别轻易犯险,你就是罪至死也不该死在勐国长公主的手中。”
时晏闻言心中一暖,拱手回道:“属下必当回来向公子请罪。”
*
离开茶楼回到小院,刚进门见到正堂前停放一口棺木,心头一震,脚步不由顿住。
颤颤的走到棺木前,轻轻抚上棺盖,心底一片冰凉。
清和真的没了!
曲九复走到身边低声问:“要再见一见吗?”
他盯着棺盖视线再次模糊,许久低沉道:“不了。”
不想看到那张已没有生气的脸,不想看到一双紧闭的双眼,不想看到一身的伤,他怕见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在棺木前愣愣站了半晌,怔怔的对一旁跪哭的石玉吩咐:“明日送你家公子回嶂州,别让他再留在南楚了。”
“是。”石玉哽咽应声。
回到房间,在书案后呆若木鸡的坐了许久才叫进夏桐铺纸研磨。
提笔顿了须臾在纸上落笔,夏桐瞥了眼,只见题头六个字“清子平墓志铭”。
李衡一边写脑海中一边回忆起过往点滴,写写停停,当一张长纸写满日已偏西,他也好似经过了漫长的十数年奔跑,精疲力竭,颓然的坐在书案后一动不动。
天黑之际时晏过来,他还坐在书案后,面前的长纸已被夏桐卷起放在了一侧。
时晏未有禀报查到的情况,而是直接将一张纸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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