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放,可肌肤上麻麻的感觉沿着脉络流到了他全身各处,他甚至敏锐的感觉到了自己心脏异于常速的跳动。
我一定是魔怔了吧!
他就这么魂游太虚地被人领出了经纬堂。促成了人生第一次逃学。
不过同时出门的也有不少人,毕竟都是年少轻狂的岁数,谁也不希望把阳光大好的一天就这么浪费在之乎者也上。
更何况天子脚下的世家贵族谁家里没有几个教书先生,这些从小就站在普通百姓一生渴求的终点之上的人,哪个真正愿意被看似客气的请来做权谋之术的棋子?
这些个年轻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是带着些气的。只是此刻沐浴在春日煦阳下脸上的阴霾才消散了些。
“小公子,我给你挣来了半天假,心里有何安排没有?”这只懒狐狸被暖阳照顺毛了,半眯着眼问林絮。
“安排,似是没有,京城太大了我到现在还容易迷路,我…还是回府吧。”少年顿了顿,继续道:小王爷,如若不嫌弃我名字难听,你就叫我啊絮吧。”
难听?夜夜梦回时叫着的名字怎会难听。这些年损修为的事做了不少,惩罚来到时可都是念着这名字才能硬生生的咬牙捱过去,这早已经刻在骨血里的名字怎会难听?
林怀易垂下眼帘使得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笑了笑:“是我生分了,啊絮。”
抬眼时带了些氤氲水气的眼睛看向林絮,就在这一瞬间林絮感觉有什么东西才心里炸开了,
心口剧痛,一时站不稳,整个身子软了下去。
意识里地面冰冷的触感迟迟没有来到,似是被人抱在了怀中,隐隐的能闻到一股木质幽香,然后就彻底没了知觉。
☆、第 4 章
林怀易看着怀里不省人事的少年心里有些后悔,近来实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点,每每看到床上陷入熟睡温顺的一动不动的人儿就忍不住会多喝他一口血,这馋嘴的毛病怎么就还改不了了?
明明知道他因此体虚经常受风寒,但每次给自己立的只喝一口的保证都会在看到被月光照着的这张脸时忘得一干二净。
就连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林怀易收紧了手,更用力的把怀里的人贴在自己胸前,往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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