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可惜了,如若在京城任何一个世家长大,按这位的音容面貌,怕是能进宫搏一搏……”
吴纳孜暗喜:“无依无靠无背景,这不正好便宜了我吗,大不了多给些金子就是。”
他招来仆从,如此那般交代一番,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对酒桌上的人他称家中有事,预先结了账,就急急忙忙的驱车往回赶。
他走之后,刚刚还一颗颗喂吴纳孜葡萄的媚娘厌恶的拿丝帕擦净了十指,再将那帕子往角落箱子里一丢,头也不回地起身上楼,轻叩一间紧闭的房门,低声道:“恩人,上钩了,人应该在路上了。”
“嗯,有劳了”
房中之人懒懒地应了句,是刚刚在台上的那位璟雯姑娘。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被叩响,是刚刚领命离开的吴家仆从和媚娘,只见仆从手里端着些东西,说道:“姑娘,我为朝廷游击将军家中下人,刚刚我家公子听了姑娘的琴声之后大为震动,令奴才送来黄金百两,和田玉簪一对,玉镯两只,与刚刚吩咐厨房炖好的燕窝羹给姑娘作为犒赏。还望姑娘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