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磕头磕的比山响。连连看向二皇子希望他能帮他说几句话,只是二皇子似是未发觉一般始终闭口不言。
墨厉清楚的很,如若是单单抢民女之事,他还可以去求一求,但加上质子府这事,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而这两件事如若分开来讲,每一件都有求情的余地,大不了一口咬定吴纳孜纳的小妾都是自愿的,的确有性子烈的第二天醒来不认账。且吴家也是给了丰厚赔礼金的;
而药材铺的下人并不知道来买药材的是质子府的管家,并不知道人家拿的是皇上授意派去的太医亲自来的单子,且那药材又是突然府里需要急用,双方求药心急所以大打出手。
如若两件事分开发生,虽说吴家脱层皮是肯定,但不会像今天这样,一起被人揉在了一团在皇上面前炸开,吴家这次可是得脱层血rou了。
再加上公孙家那娘们在旁添油加醋,墨厉不免心里也闪过狠意
“这吴纳孜怎么没被踢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也许皇上会念在人命的份上饶过吴家,转而罚杀了人的公孙英,而不是如今成了个废人还要被拉出来算账。
墨厉转念,扑通一声跪下道:“父皇,儿臣原先并不知道这吴家小子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儿臣只道他天性顽皮,是不学无术了些。
今日儿臣才知道,他竟向儿臣瞒了这么多事。
儿臣真的不知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的儿臣若是知道,定是会好好教导纳孜啊,是儿臣无用,不懂人心,为人所蒙蔽啊!父皇赐罪啊父皇。”
墨厉的临阵倒戈让吴振宇知道,完了。
纳孜,这是保不住了。
桢伶看着跪于地上哭诉请罪的墨厉,即没有让他起来也没有真的要因这事罚他的意思。
他沉默了许久,盘算了许久,等的众人如坐针毡,才开了口:”吴纳孜藐视国法,持权行凶,明日起流放北地充军。吴振宇教子无方,但念在吴家先祖开国有功,且多年勤勤恳恳,罚俸一年。
至于公孙家,公孙英作为女流之辈整天舞棍弄枪,险些闹出人命,有伤风化。
但念其赤血丹心,所起之源是为民除恶,朕免你牢狱之刑,只是手段过于悍戾,
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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