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易靠近了林絮的耳边轻声说道。温温热热的气轻喷在林絮的耳垂上,麻了他半边身子。
“好,好的”
这下耳朵是真的红了……
林怀易在质子府待的时间不长,喝了杯茶就起身告辞说要为明天上朝做准备,实则是怕自己被殃及池鱼溜得比谁都快,毕竟刘叔一旦念起来只有定力好如高僧才能忍受得住。
林絮一听他说要走,整张脸都垮了,恨不得起身将人拖回来,他试着挽留:“王爷不留下用膳吗。”极力的想拉人同甘共苦。完全忘了刚刚两人就是一路吃回来的。
林怀易哈哈一笑
“下回吧,终究有机会的。”极懂审时度势,溜得比谁都快。
林絮则在这个表面兄弟的叛逃之下,听了刘叔大半时辰的旁征博引,重点就是在外不注重自身形象有失姑师国威,最后被刘叔吆喝着去洗漱,换了衣裳开始练剑。
这几个月质子的身量像是长了不少,明日得去裁缝铺做些新衣服来。
刘叔看着院子里舞剑的少年,像是看到了多年以前那个潇洒磊落之人。
老将军过世之后一声不吭就担起了整个西北军务,镇得匈奴退兵十里。人人都说林将军天纵英才策无遗算,可又有谁体贴他的殚谋戮力费尽心血?
驻军将士的军饷,在朝廷辎重还未到时该如何获取。营地的安全,在看似平静的边界线又如何保障?作为新来的将军,该如何服众?边上一个个小国不停地试探又该如何应对。
多少重压压生生在青袍男子身上,使得他在接手西北以后的短短几个月内就迅速从小少爷长成了一个男人。
不熟悉的人敬他畏他,知根知底的人对他只剩下心疼。
眼看他夜夜为战事与政事所累,却不能为他分担分毫,唯独为他换一盏又一盏的油灯,沏一杯又一杯的苦茶。
反过来却还是林将军安慰他们让他们不必担心。
“船到桥头自然直”刘叔记得他看似满不在乎的说。
他张开双臂始终将身边人牢牢护在怀里,同时要应付来自各方的冷枪暗箭,直到最后背上布满伤痕而力竭倒地。
春去秋来十几载,曾经挤成一团被护住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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