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下他手上这张纸,却看到上面写着“我早已心有所属。望小兄弟另寻良人……”
信纸那头的人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自己已坐拥佳人,让他务需再生绮梦。
白袆所有气力都失了,任由白贲撕了那张纸,滴水未进不言不语,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自然,白贲也将买来的毒酒尽数弃了。他知道大哥已然心灰,不会再与那人通信,他看着昏睡中的白袆,年轻的胸膛中心潮澎湃。
也许……今日之后,大哥就能看到他了。
“我义父都如此明白的将自己心意告诉白袆了,你又何必纠缠不休。”林怀易讲到心意之时,特地加重了语气,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早已心有所属……这人说的是谁?
林絮有些无奈。他还记得最后的这封信。写时正好抱着念书念睡着的狐狸,轻轻地捋着它的毛,窗外海棠落了满地,心下一动才写出拥怀佳人的混帐话来。
只叹狐狸睡着时的那副温柔乖巧样与他平日里横行霸道地模样有着天差地别,才惹得林絮一时乱了心绪。可总不能让他承认在如此早时他就被诱得头脑发昏了吧。
“是啊……你义父的确做了件好事呢,比那条红绳还管用。”白贲想是回忆里什么美好的事来,放柔了脸色,只是林絮和林怀易都无端的觉得,这份美好到最后才是深渊万丈,尽化作无穷怨毒,张开血盆大口将白贲拖进去永世不得超生。
“那日之后,虽说大哥还是照样的出门拼命干活,但放在我身上的心思也多了起来,那时那才注意到我长了不少个头,还带我去做了新衣裳。
但大哥他……他越来越爱喝酒。从开始的小酌慢慢演变成酗饮。每当他干活回来之后,他连饭都不愿多吃,只是喝酒,不停的喝……”
白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多次劝阻,可就算平时白袆习惯了义弟得照顾,大多都听得进白贲的话,唯独此事他劝不住。
然而不久后,发生了白贲此生再也难以忘怀之事。
正因此事,他爱极了他,也恨极了他。
他还记得那是个电闪雷鸣的深夜,他照样将已经醉成烂泥的白袆搬至床上,帮他褪去衣物,整理好床榻刚想走,却被捏住了手腕。
白袆的手因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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