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一盆一盆的往出接呢。
结果后来,一个天雷劈了他们家房顶,把房盖给他劈没了。
那瓢泼大雨正好狠狠的拍在拿着洗衣盆,一脸懵逼的站在那接水的夜来脸上。
“也不知道哪来的狼崽子渡劫,跑我房顶上渡。”夜来瞅了一眼可怜的狼仙。
“我老公看我太惨了,一气之下把狼祖宗给我踢过来补屋顶了。”
夜来乐不可支的想到那天,天狼被冰河像抓小鸡崽一样拎来,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真是看一回乐一回。
张穆下意识的瞅向房顶的大脸。
哇奥,哪表情好委屈。
“知道啦。”范叔毫不在意的回答。
反正张穆训他就是做个样子,不care,不care。
“哎,我继续跟你们说啊。”范叔兴致勃勃的讲他另一半灵魂看到的搞笑事儿。
“他们之间居然狗咬狗,还表兄弟呢。”范叔吐槽“和兄弟直接的感情,还没跟钱亲呢。”
“你就因为这个,笑成那样?”夜来像看智障似的看他。
“能笑点高点儿么?”你又不是干冰,一点儿事儿就能笑个不停。
“嘁,无趣的男人,根本不能理解我。”范叔鄙视的斜了夜来一眼。
“去去去,找你男人说去。”夜来超级不爽。
他好好的二人世界没了不说,这个混蛋玩意儿还老在他面前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