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他不声不响的饿了霍斯年一个上午,匆匆扔了点寡淡的食物进来,连药也不给上,又消失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进来。
俨然一副任其自生自灭的样子。
误会大了!
师南尴尬地咳了几声,扒拉开紧贴的,却没什么力气的霍斯年,眼神虚虚:“我不是反悔了,我忙了一天,去给你买药材配置伤药。”
霍斯年垂头不语。
在他的家乡,有一种培养死士的方法。
先让人濒临死亡,意识绝望,再给他一点点的善意,燃起他的求生欲,反反复复,直到那人从身到心彻底崩溃,沦为施暴者忠心不二的死士。
与他的处境何其相似。
师南不知道霍斯年那脑瓜子,成天在琢磨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让霍斯年躺下。
霍斯年便温顺地躺下,盯着师南手里的瓶状物,眼神晦暗不明。
师南看着霍斯年裸.露的后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其实特别想将药瓶子直接丢给霍斯年,让他自己上药,撂担子不干了。
但然后呢?
如果他撒手不管出了这个门,念及今日的误会,霍斯年恐怕会以为他扔下他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