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之明媚笑颜,触之,不得。梦醒。屋中尽黑,唯有点灯作待游子归状以为慰藉。只惜,终是自欺欺人。
如今已是深秋。菊月一过,寒冬便至。最后相见时君仍着夏衣,夏衣内里唯一细薄中衣而已。在外游荡,无归故里。冬沉念你对衣食多加挑剔,类类种种皆于家中备好,冬沉也在家中备好,只待君归。
君可知,一去后冬沉再无晴阳日,万千阴雨是离情。
阿升,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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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却升看完信,就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嗓子发干地开口道:“哥哥……你这最后几行字,不端啊……”
这是年却升感动的时候找话说的惯用句式,姜冬沉了然,无谓地接下他的话道:“我只是醉时不端,你不管醉不醉,都是那样。”
年却升把信装好放在一边,想了想又将信取回来认真放进衣里。转过头去扒拉姜冬沉的衣服道:“我那两封信哥哥还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