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点,所以他每次的模样在她脑海中保留的十分完整。
到了谢府后他就开始留起了头发,开始长出来的头发发黄,就像是野兽的皮毛看着不像常人,长过胸了才头发才发黑了起来。
不过黑的又太过极端,就像是墨水撒在了头上,死气沉沉的不像是从活人身上长出来的东西。
但至少头发把他头上那道骇人的伤痕给遮了,只是额前发梢边缘露出了一小块印子。
杏花枝递到她的眼前,余令却不想再看第二眼:“不必了。”
嫌他手伸的太近,余令手一挥,便是那时她看到了他脖间的玉佩。
她有一块自小带大的暖玉,形状与他的相同无异。
余令从未想过她会跟一个凶恶的奴仆有什么关系,但余明志见到沈屺春身上玉石取过砸碎,余令就明了这事的麻烦。
自那之后余令就没在谢府见过沈屺春,等到再听到他的名字,他已经成了救驾有功的宠臣,一路扶摇直上从奴仆成了五军都督府的掌权人。
沈屺春得势后,余明志曾单独把她叫到书房,与她说过当年旧事,怕沈屺春得势后报复余家。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晓她有一桩还没出生就定下的婚事,而与她定下婚事的就是沈屺春。
余明志跟她提起旧事,她知道他应该是看中了沈屺春的权势,有意用她来抹平沈屺春当年无缘无故从谢府消失的事,她拒绝了之后,他大约也去找过沈屺春,那边也不愿他才死了心。
那以后她本以为她不会跟沈屺春再有任何关联,没想到他们又见了,还是在水月楼里,他说他是贱狗,但面上的神情却像是在讥讽她。
余令趴在床边恍恍惚惚,沈屺春什么时候走得她也不知道,只是无时无刻她都能感觉到,一双仿佛要把她吞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余令一夜无眠,清晨彩蝶打开门唬了一跳。
“姑娘你是怎么了?眼睛红成这样,里头像有血一样!”
昨日沈屺春一走彩蝶就进门收拾了屋子,见余令吐得一塌糊涂,还怕客人找麻烦,没想到秋娘那里风平浪静,客人一句话都没说还给了赏钱。
晚上没出事,没想到白日会成这样。
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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