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心谢家,谢家家主是个聪明人,早早跟余家撇清了关系,余家罪名落定他还出了一份功。”
余令一怔:“这不可能。”
谢家家主是谢辞非跟谢沣的父亲,是她叫谢伯父的人。谢辞非的才华便是袭自他父亲。
谢父的诗词写意婉约,她亦背过几首。
余家出事谢家撇清关系自然不过,但她不信谢家会落井下石。
“信不信随你,若是谢辞非能从这里救走你是他的本事,而就救不了,我便会夜夜拥着你入睡。”
沈屺春轻打了一个哈欠,听着楼下变调的嬉笑声,拉着余令踩上了猩红地毯。
把余令推到床榻坐下,沈屺春半跪为余令脱下了鞋。
似雪如玉的脚只有他巴掌大小,搂在怀里,他从脚趾开始一寸寸的吻上了她的小腿。
“你恶不恶心……”余令推着他的头,而他的唇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脚上。
唇舌不断在她的脚上流连,余令突然想起了她曾经爬山脚底长过一颗痘,刺痛发痒。
那时候的难受比起现在不足千分之一。
她从未想过会有人会捧着旁人的脚亲吻,姿态低贱的真像是一只没人智的狗。
“你不愿我亲这儿,是愿意不再咬我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