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余令拒绝完,就被沈屺春堵住了唇,她唇瓣紧闭,他就在她的唇上亲亲咬咬,衣带被扔在了地上,衣裳层层剥开,余令又感觉到了某种坚硬的炽热。
“滚开!”
灼热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
白腻如雪的肌肤,像是盛开了一朵粉芯黑皮的根茎,沈屺春低头着迷地看着这一切,压住了余令的头,让她陪他一同欣赏。
暗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仿佛祈求地呢喃:“下次画这个好不好?”
余令紧闭着眼,整个人都在发抖出汗。
外头是艳阳天,她却全身发寒。
需要巢xue的蛇兴奋了片刻就一如往常地疲软了下来,只是沈屺春神情心满意足不觉可惜,咬着余令颤抖的耳垂,她赐予他欢乐,他赠与她疼痛。
因为有沈屺春夜宿,夜又变得极为漫长了起来。
她有几次想吐的冲动,脑海里都浮现了沈屺春带着秽物亲吻她的模样,那画面生生止住了她想吐的冲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日提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余令又梦到了那年的春日宴。
在猎场,沈屺春压制住了那只鹿,她不是远远的站在人群中,而是站在鹿的身后,她和鹿就像是等待猎人品尝的猎物。
沈屺春张嘴一口口咬着雄鹿的脖子,血液喷射而出,给金光下的草地撒上一层鲜红的露水。
雄鹿哀鸣着,它皮毛里的跳虫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从它的毛发中跳入草地。
沈屺春咀嚼着生rou,朝她招了招手。
她温顺地躺下,沈屺春俯下身把嘴里咀嚼的生rou喂给了她。
带着腥臭的血块,难以嚼咽。
浑身带血的沈屺春双手撑在她的耳后,带着口水的血丝连在他们的唇边,沈屺春眼里也染了腥色,笑起来白牙在一片血红里若隐若现。
余令呼吸困难,刚清醒就感觉到了嘴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她刚咬下去,沈屺春就机警地收回了舌头。
“沈屺春。”
沈屺春闭着眼睛,沉声“唔”了声,就像是沉睡的人被人强行唤醒,意思混沌连话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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