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了脸上。
“你要带我去哪?”
虽然看出彩蝶是刻意把她带出寝卧,但余令脚步没停,反正对于她而言,情况已经不可能更糟。
“我就是怕姑娘闷坏了,所以想带姑娘出去走走。”
“那就走走。”
“姑娘你别在想那日的事了,就是白rou贴着白rou。”
“我知道。”恶心她倒是不觉得多恶心,就像是彩蝶说的不过是rou贴着rou,发出一些奇怪刺耳的声响,在这里那么久了,这些东西早不会让她看一眼比她杀了她还难受。
她只是觉得屈辱还有点别的东西。
彩蝶把她带到了池边放下了帐幔,余令稍等了一会,见到了谢沣,不由往外看去。
站在帐幔外面的彩蝶缩着脖子,眼睛乱瞅的在望风,余令忍不住一笑:“她还真傻气。”
她还想彩蝶打的什么算盘,是不是厌恶了她的捂不热,谁想到她是带她来见的谢沣。
“她说她是你的贴身丫头,是你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