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家主子是谢家二公子。”
“我与谢兄是至交好友。”
沈屺春抱着人从车中出来,淡笑说道,“知道他对水月楼的昙月姑娘朝思暮想,我特意把人给他送了过来。”
家丁瞧着沈屺春面生,不是来过这宅子的公子之一。
不过觉得面生,沈屺春这气势他也不敢拦人。
家丁把门打开:“我家主子不在这处,公子好意,可要奴才去谢府知会主子。”
“不必,他今日有事,明日过来。”
夜风微凉,感觉余令往他怀里紧缩,沈屺春含笑低眸,“可有空屋能让我放人?”
“有有有,宅子里的空厢房多着呢,都是打扫好的。”
谢沣常常夜宿此地,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常来暂住,为了以防万一,厢房他们这些下人都是时常打扫。
家丁瞧不见余令的脸,但看着她颈上的白腻肌肤,把沈屺春带到了最好的厢房。
沈屺春赏了他一角银子:“她睡深了,你们夜里勿扰她,五更天过了再给她送食。”
话都吩咐好了,只是沈屺春把人放在榻上,瞧着余令的睡颜怎么看怎么舍不得,见她在床榻上缩成了一团,忍不住俯身上去继续给她传递温暖。
外头的家丁瞪着眼等了半晌,看着夜色越来越晚,风越来越大,沈屺春没丝毫出来的迹象,有些心疼自家主子,说是给他主子送人,现在看来不过是借个地度春宵。
第19章
“你是谁?”
余令醒来的时候,没见到一如往常的水红帐幔,恍惚了半晌,刚出门就见着了一个陌生面孔凑在门前往里望。
正面瞧见余令,偷窥的姑娘愣了一下,盯着她的脸:“该我问你是谁才对。”
外头的院子不大,修葺的还算规整,跟水月楼透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是哪?”
嘴里还隐隐作疼,舔舐到伤痕证明她昨夜不是在做梦。
她以为她凭借自己能逃出水月楼,谁想到却闯了水月楼的死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还记得昨夜沈屺春突然出现迷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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