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那地方的月,我带你看看这里的月。”
沈屺春的宅子是皇上御赐,距离皇宫只有一圈,比曾经的余府都要近上许多。
月亮在红墙高阁之上,只有稀薄的乌色云朵在周围游动。
余令在想她何时跟谢辞非说过这话,更想沈屺春是何时听去的,不过她也只是想想,没开口询问沈屺春。
从沈屺春身上她知道,解惑不会是一件让人开怀高兴的事。
“你在府里休息几日,我就带你出去走走,这望京的人大部分都是你的熟人,可现在却要重新认识。”
沈屺春这话像是嘲讽,但他的语气风轻云淡,余令听着连怒意都懒得生出。
“谢家人今天来了,你知不知晓?”沈屺春突然问了句,提到谢家余令就想起了被她刺了眼睛的谢沣。
“他们来找我?”
沈屺春摇头:“不是为你,是给我送礼赔罪,让我原谅谢沣冒犯了我。”
沈屺春突地一笑,“你那一下可真狠,生生把谢沣的一只眼戳瞎了,而谢兴知道谢沣把你养在了私宅,却不敢大声张扬,只有咽下这口气,还给我送了礼。”
“他如此怕,你就一点不怕?”
余令真不明白,她怎么说也是罪臣之女,谢家躲躲闪闪,沈屺春却直接把她接到了府邸。
“他是人,要支撑谢家的颜面,要庇佑他那大家子,而我只是一只狗。”
沈屺春很喜欢摸余令脖子后面的那块rou,柔软又坚韧,揉一揉发丝里就会渗出丝丝的汗意,“陛下是个大度的明君,不会管我占了哪里撒尿。”
虽然沈屺春话说的粗俗,但在皇上眼里恐怕就是他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