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一点都不安分。
“杜总,电影挺好看的,不打扰行吗?”她把腿上的大手掌拎起来它主人腿上,随即她的手被他抓住,握手里玩着,玩到电影结束。
被他玩了两个小时的手热乎乎的,另一只像被打入冷宫一样,冰冷至极。
木子玉握着她的暖手蛋才觉舒服些。
“你喜欢绿色?”杜谦润瞄了眼绿油油的牛油果。
“不行吗?”
“行,怪不得绿了。”
木子玉瞪他,你才绿了!
杜谦润问:“衣服送你宿舍还是放家里?”
木子玉一愣,什么衣服?难道……“别送我宿舍。”
“行,那放家里,你得常来。”
来个鬼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杜谦润把她送回学校,木子玉伸手开车门,锁住了,她扭头对上近在咫尺冷峻的脸,“你……唔……”
她被压在座椅上索吻,吻从唇上往下,停在她脖子上,“项链呢?”他直起身,眼里透着一股寒气。
她眼睛瞟着右上方,“我……它太贵重了,我怕戴身上会掉,所以……收起来了。”
杜谦润看了她一会,把车门打开,“回去吧,早点睡。”
木子玉下了车冲到宿舍楼下,蓦地,她脚步停了下来,再一步步走过去,小跑了起来,冲着面前对她张开双臂的人跑了过去,投进他的怀抱里。
“时一宴,你去哪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