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呆滞坐着,两团卫生纸塞住鼻孔,眼泪哗哗往外流。
“难受吗?”燕子端来一杯热水,“不舒服吧。”
木子玉擦了擦泪水,哑声说:“难受。”
电话调了静音在脚边,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反复几次。
燕子看了眼屏幕,是“老男人”的来电,她问:“怎么不接电话,吵架了?”
“燕子。”木子玉擤了擤鼻涕继续说:“我大概把毕生的勇气都用在时一宴身上了,杜谦润这个人吧,伤身伤神,我没那个勇气去拥抱他。”
燕子坐她身旁,“那你跟他说清楚,电话打个不停,他多着急的。”
“说不清楚,我跟他……什么都不清不楚。”木子玉歪着脑袋枕燕子肩膀上,“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不怕他找上门来?”燕子问。
木子玉摇摇头,笑了声:“他哪有空,不是会议就是出差,估计得忙好一阵子吧。”
“唉,他那哥哥不成事就罢了,还生事,跟杜谦润要了五星级国际大酒店自己管理,结果呢,大过年坐地起价就算了,价格翻了两倍,那酒店去的大多都是商业,政治和娱乐圈名人,你说他这一闹,事得多大。”
燕子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木子玉回想起那天早上杜谦润骂了句:“去他妈的杜谦正。”
原来是他哥哥。
“然后呢?”木子玉问。
“他哥哥惹事跑了啊,这事都上热搜了,我拜托你,多看看新闻吧。”
木子玉喝着热水,脑袋胀痛,燕子一摸她额头,“呀!发烧了!”
“没事,我睡会。”说完,她闭眼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醒来时闻到nongnong的消毒水味道,睁开眼睛是白白的天花板。
“醒了?感觉好点没?”燕子坐旁边悠哉看着书,精神十足不像熬过夜的样子。
木子玉动了动身子,唯有手背有一丝痛楚,她抬起左手见上面贴了个创可贴,她撕开,被针扎过的地方淤青了,隐隐作痛。
“发烧而已,你就抓我来打针?还住院?燕子,我有那么娇弱吗?”木子玉从小害怕打针,更何况现在科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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