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嫰xue里捣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在他微微褪下的牛仔裤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水痕。
尽管有了空调的帮助,室温能一直稳定地保持令人舒适的25℃;但被子里的温度却在不断攀升,沈姝曼和危时在一番激烈的性爱下,均是热出了满头大汗。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危时嫌麻烦,索性给她拨在右肩。
细软的发丝挨到颈部的汗液,就湿黏黏地贴到了她的脖子上,她觉得有点痒,可身体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意,却盖过了所有的不适。
快感总在尚未消退时,被另一波快感推上新的高点。
危时撞得又深又重,红中带紫的硕大guitou,直冲猛捣,把充满弹性的媚rou撞得酥软泥泞。
沈姝曼不敢大叫,只能从喉咙里,压抑地发出一声声闷哼。
原本就急促灼热的呼吸,此时此刻,因他密集的撞击,而变得更加短促,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