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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曾先生却比想象之中更开明。许小舟战战兢兢打电话过去请罪的时候,对方似乎正在参加当地的风俗活动,吵吵闹闹的。许小舟说了两遍对方都没听清,说了第三遍,对方终于听清了。
“哦,这事啊。”老男人的声音严肃,又有些宽厚的意味,他顿了半天,叹口气说道:“早晚的事,我早都看出来了。”
“你那小猫从一开始就对我们珍珠图谋不轨,第一天我就瞧出来了。”
许小舟手执电话,羞愧地低下了头。
老先生砸了咂嘴,叹气道:“上赶着喜欢珍珠的猫不少,很多品种猫,繁育级选秀级都有,你家猫算最难看的一只了哈哈。”
“对不起……”
“哎,算了,没事。”
“嗯?”
“珍珠挺喜欢丧丧的,别的猫她都不让舔毛。我把珍珠当孩子养,也没打算给她做绝育,被哪只猪拱不是拱呢?”
许小舟猛低头,“是是是。”
那边又吵闹起来了,一波欢呼声涌过,对方似乎有点急着挂电话,匆匆嘱咐了一句,“看住丧丧,不能跟别的猫胡来,不然我亲手阉了它。挂了。”
电话等待音响起,许小舟关掉免提,余光里看见缩在旁边的某头猪一哆嗦。
他冷脸,“便宜你了!”
小猫弱小地,“咪——”
许小舟想了想,又忍不住训斥道:“少吃点吧!昨天那场面你自己照照镜子不?你能把人家压死。”
丧丧忍不住探头顶嘴。
——她也不瘦了啊。从小喵看她就很有潜力,长大果然没让喵失望。
“……”
——放心吧,喵心里有数的。
丧丧从床上扑通一声蹦下去,屁颠屁颠地去找珍珠玩了。
从那天起,许小舟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后,都能听到隔壁微妙的声音。
有时候他恨自己身上出现的这些类猫的变化,两只小的干快乐的事,陈景锋可以毫无察觉呼呼大睡,可他不行,他总觉得自家猪拱白菜,焦虑得成宿成宿睡不好。
春天真的到来之时,他终于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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