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存在,还能不能有重新现于世的一天。
他早晨醒来的时候听见小猫躲在厕所里抽抽搭搭地哭,还没来得及出声安慰,那家伙就自己出来了,小爪子一抹眼泪,小大人一样地来照顾他,还给他亮出了曾经带着命里伴随的那道魂伤的爪子。
裂口彻底痊愈,丧丧终于成年了。
许小舟叹口气。酸楚和满足像两个巨大的气球,飞快地一左一右填满了他的整个心房。百感交集,他不知该作何表情,也不知该怎么跟小猫聊。
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曾先生发消息,求他把珍珠借来几天。珍珠来之前,他并不打算跟小家伙交心。
他伸出没有扎针的那只手轻轻扒拉上卧室门,手机刚好亮起,陈景锋的电话。
“喂?”
“下午好我的小猫。”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轻快,“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小猫有没有好好喝我留下的粥?”
许小舟笑了,顺手拿起旁边的粥碗放在自己腿上,单手挖起一勺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有啊。”
“好乖,是只小乖猫,主人回去给你做马杀鸡。”
许小舟终于忍不住,“差不多得了,rou不rou麻?”
男人愉快地笑出声,“我上楼前给丧丧买罐头,你问问它想吃什么口味的,趁着这两天受宠一次性列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