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的问道。
“希望你能再多爱我一点。”甘宇揽着雄虫的腰肢,俯下身。说话间,舌尖滑过习夭的耳畔。
好久没这么撩过的议会长倒吸一口凉气,总觉得对方那个爱字念得缠绵千转,让他都忍不住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靠这么近干嘛。”习夭微微偏开脑袋,隐隐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发热。
甘宇微笑着在习夭的发上落下一吻,才抬起了头。
这对周围的雌虫来说堪比挑衅,想摩拳擦掌做些什么,又因为雄虫没有分一丝目光给他们而不好上前。
雌虫淡然的样子让习夭脑羞成怒,拽着身边的雌虫转身就走。议会长活了五十多年,向来只有他撩人的份,这只雌虫真的是太胆大包天了。一定要给他个教训,好好的,狠狠地,爱他。
甘宇瞥见了那抹红色,心中泛起一些难言的感觉。他一早就知道的,这个雄子很不错。这么多天里从没有打骂过他,对他也挺好,一个雄虫能做到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可再好也不属于他。
走远的习夭下意识的回头,一旁的雌虫们打了鸡血,各种卖弄风sao,摆出自己最帅气的样子。
可习夭只是看向许愿池,隔着泉水的帘幕,隐约有一个头发发白的雌虫坐在轮椅上,对他温和的笑着。
“要许个愿望吗?据说很灵的。”那个雌虫仰视着洒下的水幕,眼底隐隐闪着光。
“嗯?好啊。”身后的雄虫扶着轮椅低头看了下水里各种式样的纽扣,眨了眨眼,再看着自己衣服上各种各样的扣子问道:“用纽扣吗,要哪一颗?”
“衬衫的第一颗。”雌虫笑着,不带一丝阴霾。
“你帮我解。”雄虫俯下身来,嘴角带着一抹揶揄的笑,呼吸喷洒在雌虫脸上。
“好。”雌虫无奈的笑着,就像包容着自家调皮的孩子,只是那伸上去解纽扣的手,有着一丝微不可见的颤抖。
在纽扣被雌虫爪子划下来的那一刻,雄虫低下脑袋,将雌虫颈上的纽扣咬了下来。
抓过雌虫的手,将咬在牙间的纽扣放到雌虫刻下了岁月痕迹的手心。
雌虫垂着眸,将纽扣抛入水中。希望我所在意的……一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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