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就见雌虫的眼眸又黯淡了下去,就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一个动作摧毁了一般。
习夭瞬间挫败,既然说不通那就用身体来证明吧。
顺着雌虫坚实的胸膛爬上去,勾住雌虫的脖子,习夭把自己送到了朝岐嘴边。
雌虫顺从得很,习夭轻易就探进去勾住了雌虫的舌头。
勾住就不动了,习夭一条腿弯曲用膝盖边磨蹭着雌虫的腰侧,催促雌虫动作。
雄虫都送到嘴里来了,雌虫的本能就能告诉他们怎么做。雄虫没有抗拒,朝岐放任自己将雄虫吻得气喘吁吁。
一吻结束后,习夭略抱怨的瞥了雌虫一眼,将自己缩进雌虫怀里不动了。
朝岐不明白,雄虫不是嫌他老吗?为什么又主动送上来?
“雄主?”朝岐唤了声,雄虫不说话,他扶在雄虫腰背上的手无措得不知该怎么摆。
“哼!”习夭埋头不理雌虫,手和腿却是将雌虫缠得更紧了。
习夭不理朝岐,朝岐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这么缠抱在一起久久无言。
习夭简直受不了这么蠢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