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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斯将刀从右手换到左手,甩了甩满手的血,面无表情的英俊面容,却有一种凶残的暴虐,就连在他身旁跟随他的人,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眼前的祭司们早已溃败,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但他就仿佛是开弓射出的箭,咬住猎物的猛兽……他抬起刀猛地冲了上去!
“吉尔。”
一道声音轻声呼唤着吉尔斯。
原来他像横冲直撞的狼狗,现在却一下子定住了。
他僵硬着转过头,起先欣喜若狂,继而不知所措,刀也丢在了地上,想要抬手擦擦脸,但又看到自己满手是血。
苏试的手腕、脚腕上还留着绳索捆绑的痕迹,是祭司院里的祭司救他出来的。
他抬起右手,揉了揉左腕。
吉尔斯本来局促不安,现在又直愣愣地看着他。因为自愈的能力,苏试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深的伤痕,但那洁白的衣袍却沾染着斑斑污秽,仿佛是凝固腐朽了的血迹。他的眼睛却一如既往带着柔和的静笑,仿佛亘古不变的蓝天,从不留下风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