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异教徒。”
“有区别吗?”
“你要让英国人和法兰西人同时认识到她实施的是巫术,这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到底是巫术还是神术,人们不会依靠理智去判断,而听凭自己的喜好。但异端就不一样了,我们以凡俗人可以理解的方式,科学地审判异端,所有审判标准早已写在法典上,那是一清二楚的。”
古雄道,“再想想吧,公爵大人,是谁代替了黑兰德馨大主祭为国王加冕?她窃取了神庙的力量,您不是问我其他祭司是否会认为她是女巫吗?那你得找对帮手才行。”
贝德福德公爵:“您提醒了我,原来我还有许多‘法国朋友’。”
“政治就是这么一回事,‘狡兔死,走狗烹’,贵族们听从她的号令,因为他们可以借助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一旦继续跟英国人作对不再那么有利可图,那份‘喜爱之情’就会烟消云散,她很快就会失去利用价值的。”
“尽管我有一颗善良的心,但我倒确实希望事情能如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