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穿着红色的长裙,上满沾满了淋漓的鲜血。没有脑袋,只有阴冷的声音从空洞的身体里传出,“脑袋……我的脑袋……”
“我不知道你的脑袋在哪里。”我很认真地说,尽量和他商量,“要不这样,我给你烧点纸钱纸扎的汽车洋房之类,您呢,先将就将就,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两天,你还有两天。”她一点不通商量,就算我好言相劝,她也一口咬定只给我两天的时间。
“我真不知道你脑袋在什么地方……”
我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如疯了般地朝我扑了过来,双手紧握我的脖子,要把我脑袋拧下来,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