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倒不要生气,离开巫南也好,那就是一池死水,你深陷其中我免不了担心,如今能从中抽身而出,着实庆幸。”
我点头干笑,庆幸这样就把事情糊弄过去。
不过卫飏再皱眉上下打量我一番,“你既然离开巫南,那么到地府来做什么?”
我背过去,佯装生气地将手交叉放在胸前。
“你还好意思问我来地府做什么?你在这里我担心,见不到又想得厉害,这才冒险入地府。刚才就被白苏狠狠训斥了顿,她才同意我来见你。结果你倒好,也不体谅我,竟然劈头盖脸一通数落。”
我编着谎言,竟然可笑地真生气起来,演戏的本事越发炉火纯青。
卫飏有些琢磨不定,轻轻推了我下。
“我没说不体谅你,你能过来我很高兴,你当我嘴拙说错话,别和我计较。”
又是一阵各种哄,我才勉强哦了声,极不情愿地把身子转了过来,非常委屈地决定暂时原谅他。
我们许久未见,要说的话一串接着一串,我避开着卫飏问到的重点,故意给他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简单对付过去。直至白苏在门外敲了敲门,我才极不情愿地跟在卫飏身后出去。
她皮笑rou不笑地告知,“时间不早了,我只给你半小时见他,现在跟我走吧。”
我舍不得,卫飏却把我往外推了把。
“你是该走了。回去后就在出租屋等着我。我过两天就回来。你跟着白苏,让她带你出去。”卫飏叮嘱,目送我和白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