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隔壁,有听说什么吗?”一旁的夫人用手肘戳了戳她。
虞三娘冷着脸说:“游相当年高中衣锦还乡,不仅为咱们临溪村修了路,还捐了学堂,若非他咱们这些人的孩子,哪有书念,他如今落魄了,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罢了,总在人后嚼什么舌根。”
她的一席话说得这些人面红耳赤。
“要不是他犯了事儿,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竟然还有脸回来,我们没把他们一家赶出去就已经算是仁慈。”身材肥胖的妇人白了虞三娘一眼说道。
“再说了,他当初也不过是做表面功夫,没过几年那学堂不是就荒废了吗,就你这个蠢货还记得他那点假仁假义。”
虞三娘气得发抖,“赵春花,要不是游相捐赠的学堂,你家虎子哪能认字,又哪能到镇上去给人当学徒,白眼狼。”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旁边的妇人们赶紧劝起来。
虞三娘端起自己的择到一半的菜,气冲冲地往家里走去。
游浩见自己娘一脸怒气的走进门,差点没将他家门摔坏,吞咽一口唾沫上前给他娘捏肩,“娘,您又和赵婶子吵架了?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他们一家不知道感恩,你可不能做个白眼狼,要不是游相,你也没法儿识字,更别说到镇上去当账房先生。”虞三娘坐在长凳上,再三叮嘱道。
这些话游浩已经听他娘说过很多次了,他都能倒背如流了,“我记得,娘您放心。”
“嗯,刚才张大夫去了一趟游相家,听闻他家老大身子不大好,你去把厨房柜子里的那篮子鸡蛋给他们送过去。”虞三娘抬抬手打开游浩给她捏肩的手,嘱咐道。
“行,我这就去。”游浩知道那篮子鸡蛋是他娘刻意攒的,自己都舍不得吃,不过他也没不愿意送,正如他娘所说,若非游相他也没法念书,更没法儿挣得比村里大多数人都多。
再说游家,温琅现在正在被三堂会审。
“温家欺人太甚,景殊和温娉婷可是指腹为婚,之前已经换过庚帖,这会儿竟使了掉包计。”宋绫婉用手帕抹着泪,越发心疼自己的大儿子。
游明远将手搭在妻子宋绫婉的肩上,拧着眉头说:“都怪我,要不是在景殊大婚当前出了事,景殊哪里会受这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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