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耷眼皮,没有接他的话。其实就算我想接也没法接。毕竟如果我现在开口,说不定他都不用上战场就先被吓个半死,这么想着,忽然又有点想笑,于是也表现在了我的身体上,嘴里哼唧了出来。
但在少年听来,却以为是我的回应与不舍,便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现在他做这个动作可谓是炉火纯青了,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自顾自的摸着自己的,一边摸一边说着自己的期待与担忧。渴望上阵杀敌,想要身后百姓人人以他为仰仗,却又不可避免的紧张与害怕,怕自己守护不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听着他跟我絮叨,我想,你才这样大小,紧张害怕也是正常,那些什么守护不守护的,也没必要非得给自己加这样重的担子来负,自有比你强的人在前方顶着。我总觉着,他们人啊,一生何其短暂,过的肆意潇洒才是正道,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