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参军选的也是个好时候,正值北边一些国家不安分需要人敲打的时候。然后就在我参军不到一年的时间,寻了个机会,随着父亲的大军北上了。
临走前,母亲给我收拾了一堆吃穿用的,硬要我带着上路,父亲十分地嫌弃这样婆婆mama、黏黏糊糊的我,但是对着母亲的拉扯却没敢吭出声。只是抚了抚他夫人的肩,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与父亲“心意相通”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军中都有,路上带着也不方便行军。”
便出口劝退了母亲,只从一堆东西中拿了块绿豆糕塞进嘴里,朝母亲一笑,便随父亲上了马。
母亲气得直跺脚,硬要让人把一堆物件往我马上扔,吓得我赶紧驾马冲了出去。
我与父亲出发时便说好了,自我上马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