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兄弟的死对于未经历过这等残酷的我来说,还是有些支撑不住。需要找个方式来发泄一下。
我跟它小鹿说了我的渴望与我想守护的东西,这是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将这些埋在心里的东西说与别人听。或许是因为我急需一个地方、一个人来听我说一说这些,让我痛痛快快地倾诉一场。总之,这天我跟小鹿说了很多。
我觉得如果他要是个人的话,肯定会受不了,耳朵都要被磨破了吧。但没办办法,谁让他是只鹿呢。
自第一场战事起后,北边非但没有偃旗息鼓,这几年倒是越来越不安分了。时不时的就要来撺倒你几下,实在是烦人的很。
我们与他们的战争断断续续地打了有四年之久。我也从一个郎朗少年生生熬成了二十多岁的大龄“老兵”。当然,随着时间增长的不仅仅是年龄,还有我的军职。我兑现了对父亲的承诺,没有依赖他的关系,硬是一场场仗靠自己打下来,打成了与他一样的将军。只是资历没有他老、阅历没有他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