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受的刀伤剑伤,修养了将近一个月,才终于能够像个人一样动弹。清醒过来等着我的便是一堆要处理的公文信件。我耐着性子阅了几封重要的,然后不经意间翻到一封京都的来信。这信是我吩咐要保密的私人信件,半个多月前寄来的课。我看着
那等安静的压在一摞公文底下的信件,心头无端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慌忙的将那信件抽了出来,然后撕开,一目十行的看完整封信的内容,忽然从头凉到脚。
我不顾属下的阻拦,带着一身未好透的伤冲出营帐,往再熟悉不过的那片山林跑去。身后没有很多人跟来,只有一个老哥不放心我远远的跟在后面。想来多余的人是被他打发了。这种时候我也来不及感谢他的体贴,只是在脑海中过着刚才信上的内容,每过一次,心便凉上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