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埋下暗示的歉疚。自小在权贵交际圈里长大的裴秀晶,不可能真如她表现的那样,清淡素雅无欲无求。于她的立场,天然就要保护捍卫自己的阶级等级自己的尊贵,她或许的确爱着叶晋,可是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个早早辍学的愤青,毁了自己一辈子。
所以就算叶晋当真跟她回国了,她为两人唯一做出的努力,也不过是定期去买他的画,甚至从没想过让他的才华走到大众眼底下,那些灿烂瑰丽的画幕,要么在破烂的旧楼上发霉,要么在低劣的仿制画廊中陈列。
说穿了,裴秀晶愿意让叶晋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不会去扶他,让他成为烂泥,这样他永远没资格在她跟前要什么。
这样的话,叶晋不可能有未来,他就永远没有真正的资格,来抗衡她未来为了巩固家庭能量的婚姻。
从某一方面来讲,她针对既叶晋的痛苦指摘,也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制。
情场上的斗争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更不会拘泥于男女之间单纯的情爱和情欲,说到底,实际利益会是巨大的、轻易不会撼动的布满尖锐长刺的拦路石。
为了冲破这道拦路石,珂珊需要裴秀晶获得真正的愤怒、嫉妒,以及叶晋在她手里的不受控感。
珂珊不会告诉叶晋,在英国他一幅画都卖不出去,正是裴秀晶cao作的结果。
两人默契十足的交谈神情,落入几十米开外,正跟人聊股票的罗良玺眼里。
珂珊看到他,男人唇边擒着标准的交际式微笑,却绝不会让人反感,轻度数的细银丝眼镜架在笔挺的鼻梁上,灰斜纹的西装,有款有型地包裹着他的身躯。
就看了一眼,看不清他的表情,珂珊主动挪开目光。
大厅里汪洋着金钱的味道,只有他是干净的,清醒理智到只会尊崇自己的与生俱来的原则。
其实他跟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同样的昂贵套装,精致手表,同样的把玩着社交规律,同样是一副皮囊和骨架。
有区别吗,当然有,他是她的神祗。
一股醉甜哄哄的气流涌上心头,珂珊扭头道:“我们走吧。”
叶晋问可以吗?
珂珊瞅着再度过来的裴秀晶,肯定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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