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会到处去说。”
枸杞子又抿了一口桑葚酒,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慢慢说起来了,说着说着,枸杞子的情绪逐渐激动,趴在桌上一边哭一边跟秦不易诉苦:“……呜呜呜,我家少爷没几天可活了,可是他一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想让我们开开心心的。”
秦不易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安慰,不安慰也不行,先前大话都说出口了,愣了半天,拍拍枸杞子的背安慰道:“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就好些了。”
这孩子的少爷从娘胎里就带着毒出生,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一个奇迹,这毒……秦不易又不是一个大夫,能有什么办法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