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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们小小温存了一番,次日一早张谢仪就赶来了,带着一身的风霜迫不及待地询问张华若:“华若,你信上说的可都是真的?”
张华若支开了杨大宝,将张谢仪请到屋内详谈,到了午时左右,叶问天也赶了过来,三人就这么在房里商谈着事情,另外三人挤在屋外等着,也就是杨大宝、枸杞子和何撩,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屋里那三个人为什么非要把他们三人排除在外。
何撩不是这么安分的人,安静等了小半个时辰后就逐渐按捺不住,悄悄贴近墙根想偷听点什么,却只能依稀听到点什么“白蒿”、“花蕊”之类的词眼,听不真切。
屋里的叶问天正和张华若一起辨认画上的十味草药,虽然只有十味,但是好在十二阴差第一味和最后一味本来就是确定的,只要把这后面的十味认全,第二味的毒是什么药草也就呼之欲出。
秦不易当年没有给那些药包翻面,也就没看到药包背面其实是标着名称的,他本就是偷偷进来确认一两眼,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还能清晰记得那些药草长什么模样,已经是非常人所能拥有的记忆力。
莫名其妙来的一幅画,谁也不敢保证顺序的真假,如今就是看他们敢不敢试上一试。
叶问天和张谢仪都持反对态度,在他们俩看来,风险太大,他们是愿意冒险,但不敢冒这样大的风险。
且不说这幅画上的顺序是真是假,就这来路不明一条,就让他们不敢妄拿张华若的性命做赌注。
屋里一下子沉默了。
张华若一直没表态,听完叶问天和张谢仪的疑虑,他心里也不知道前路该怎么走,只是现在需要有个人做最后的决定,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不管叶问天和张谢仪的态度如何,最后的决定权都在张华若自己手里。
张华若手指拂过屋里那一张朴素至极的木桌,脑海里都是这些时日的点点滴滴,他曾经觉得自己可以坦然离去,只要拥有记忆就好,可是真到临近抉择的时刻,他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免不了俗,果然还是贪心的。
“我想试。”
张华若转过身看向自己的父亲和师父,“我已经没有可以再拖延的时间了,不是吗?”
那一晚,六人齐聚在杨大宝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家宴,席间张谢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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