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退走了,只留下一片虚无。
“你,你……”洛安歌茫然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要控诉一番,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只能恼火的张嘴去咬他的手,弄得手指上湿湿的一片。
慕轲饶有兴致的玩弄着他的嘴唇和舌头,低笑道:“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今天扎了次针,你会想起些什么呢,结果还是这副傻样子。”
不过既然他刚才有一小段时间想起了曾经的事情,那就说明沈青的治疗还是有效的,长久的治下去,他总有一天会恢复的吧?
洛安歌还在抱着他的手指轻啃,早就把刚才被打了屁股以及更早的红纸鸢蓝纸鸢忘到了爪哇国去。
慕轲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洛安歌的下唇,按着他的后脑贴近自己,轻笑道:“想让我亲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