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熨帖得柔软起来,犹如堪堪蒸好的糯米糕,要在颜珣掌中化了去,他欲要将颜珣揽入怀中,好生安抚一番,但因有旁人在场,只能摇了摇首,道:“无事,养几日便好。”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因其面上血色尽失而现出凄然之色,好似灼灼桃花盛极而衰,徒然余下伶仃的桃枝,但在这副凄然之下,他微翘的眼尾却隐隐散出些许绮丽来。
这副凄然落在颜珣眼中,直令他被皮rou安稳包裹着的心脏好似被利爪肆意揉捏着一般,疼得厉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吸了一口气,盯着萧月白身后的白须白发的大夫,忐忑地问道:“先生当真无事?”
大夫颔首道:“无事,用些伤药,养几日便好,至多十日萧先生定能恢复如初。”
听得大夫此言,颜珣心中的焦灼仍流连不散,他又认认真真地凝视萧月白的双目,咬了下嘴唇:“先生,全数是我的过错,害得你受苦了。”
眼前的颜珣半蹲下身,右手尚且覆在萧月白的双足上,正仰首望着萧月白,双目中满满盛着的亦尽是萧月白。
由萧月白的视线瞧来,颜珣好似缩成了小小软软的一团,本就稚气未脱的面容显得愈发得稚嫩柔软。
萧月白心中一动,还未反应过来,手却已然抚上了颜珣的面颊,指尖触到的温度甚是烫手,烫得他陡然寻回了理智,他赶忙将手收了回来,柔声道:“殿下,你且快些将案情与我说一遍罢。”
颜珣将案情一一与萧月白说了,萧月白听得眉尖微蹙,末了,扫了眼王姝。
上一世,王姝为韩家所用,欲要在他与颜珣大婚之日引燃藏在栖云池池底的炸/药,好让韩家取而代之,而今王姝究竟为谁所用?
王姝一副可怜模样,是做与周惬看的么?怕是白费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