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地将萧月白送入了浴桶之中,热水即刻浸至萧月白脖颈处,水面上荡着涟漪,雾气袅娜地弥漫开去。
萧月白越过白色的雾气,望向颜珣:“殿下,你先去温书罢,昨日学的,我还未考过你。”
颜珣知晓萧月白是寻了个由子将他支开,从善如流地点点头,便走远了去。
萧月白盯住颜珣渐行渐远的身影,拔出发间的簪子,将头发倾泻下来,心中暗忖道:阿珣尚且年幼,不识情爱,更不知我对他的心思,他如今对我这般亲近,不过是出于依赖罢了,望阿珣再长大些,能喜欢上我罢。
萧月白陡地忆起了前一世的颜珣,那时的颜珣甚是厌恶他,时时躲避,从未将他的模样盛入眼中,几近视他于无物。
为颜珣能端端正正地瞧上他一眼,时任大理寺卿的萧月白费尽心机,使劲手段,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堆积在他心口,搅得他无一日好眠,时常从睡梦中惊醒,一醒便再也不得入眠,只得迎着或惨淡或清亮的月光,在脑中一遍遍地描摹着颜珣的模样。
又一年,萧月白终是爬上了丞相之位,权倾朝野,但纵然被他夺了权,颜珣面上都未曾有半点失色,一贯是目无下尘的高傲。
为使得颜珣失色,一日散朝后,在颜珣批阅奏折之时,萧月白欺身压上颜珣的身子,将颜珣压在诸多奏折之上,覆下唇去。
颜珣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激烈地挣扎起来,可惜非但未从萧月白身下挣脱,反是将桌案上的奏折打落了下去。
奏折接连不断地跌落在地,击打出来的声响分外扎耳。
颜珣见挣扎未果,便不再挣扎,紧紧阖上眼去,任由萧月白噬咬他的唇瓣。
这亲吻无半点旖旎,全然是一场逼迫,萧月白愈发不甘心,以软舌撬开了颜珣的齿列,探入颜珣的口腔,肆意地作弄着。
吻了良久,颜珣都未发出半点声响,萧月白心下绝望顿生,怕是他当场将颜珣的衣衫褪净,将自己送入颜珣体内,颜珣都不会有半点回应罢。
萧月白的身子倏地冷了去,放开萧月白,无奈地道:“陛下,你且好好批折子罢。”
颜珣睁开眼来,扫过萧月白,便俯下身去拣洒落了一地的奏折,连唇上残留的津液都懒得抹去。
萧月白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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