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微的芝麻小官,想来不会有性命之忧。但颜珣生于天家,幼时被人欺辱,只一待其冷淡的韩贵妃勉强可做依靠,如今又被人诬陷意图毒杀太子颜玙,自保亦是不易,他又如何能对颜珣作这样的要求?这要求分明太过无理了些。
“殿下……”萧月白端详着颜珣稚气未脱的面颊,心生怜惜,不由地将颜珣的手扣得更紧了些,“殿下,只要你我独处,你便无须做戏。”
颜珣倾身抵着萧月白的右肩,乖巧地道:“我知晓先生不会害我,自然无须在先生面前做戏。”
萧月白松了颜珣的一双手,双目含笑,打趣道:“你怎知我不会害你?”
颜珣蹭了蹭萧月白的右肩,又抓了萧月白的右臂,轻轻地晃了两下,亲昵地道:“先生莫不是想将我卖了换糖吃罢?”
“我早已不是贪糖吃的孩童,将你换糖吃作甚么?”萧月白肃然道,“必然是换纸鸢放才是。”
颜珣疑惑道:“为何是纸鸢?先生你不是从未将纸鸢放到天上去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