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顷刻后,马车便到了大理寺门口,周惬下得马车来,扶起老妇,关切道:“老夫人,你有何冤屈?”
老妇面上涕泪纵横,涕泪弥漫在皱纹上,衬得其可怜万分,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身体更是细细地抽搐着,张了张嘴,话语破碎,良久都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来。
旁的那老翁朝着周惬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待他抬首时,他额头上已多了个口子,口子上沾了些沙土,又有鲜血自其中流淌下来,覆在他本就丑陋的面上,煞是可怖。
老翁顾不得理会自己满面的鲜血,哀声求道:“还请青天大老爷还老头子与老婆子一个公道。”
周惬先是命一大理寺门口守卫请大夫来为老翁诊治,才问道:“老人家有何冤屈?”
这时,老妇终是缓过了气来,厉声道:“颜珣,当今二皇子颜珣害死了我儿!”
听得老妇直呼颜珣的名讳,又道儿子为颜珣所害,周惬心下吃惊不已,凝了凝神,朝堪堪赶来的众衙役道:“尔等且先将两位老人家扶进去。”
兹事体大,此处道路虽颇为冷僻,但老妇的哭喊声已远远地引来了数位观客,不宜再作问询。
衙役将老妇与老翁俩人扶到了客堂,便退到了一边。
周惬心中已有了猜测,问道:“敢问令郎姓甚名谁?”
“刘垣,我儿唤作刘垣,便是在当今太子殿下身旁当差的刘垣。”老妇人哭嚷道,“他昨日被那天杀的颜珣害死了。”
竟果真是刘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