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任由颜珣吻了许久,见颜珣张口欲要去咬他的锁骨,出言阻止道:“阿珣, 我这几日无暇沐浴, 你若要咬,待我沐浴过后再咬罢。”
“我现下便要咬。”颜珣执拗地一口咬住了那一段羊脂玉一般的锁骨, 随后抬手扯开了萧月白月白色的衣襟,将他从锁骨到心口、腰腹好生啃咬了一番, 才心满意足地伏在他怀中,蹭了又蹭,“先生, 我很想你。”
“阿珣, 我也很想你。”萧月白忽觉颜珣细细地打着颤, 关切道, “阿珣, 可是出了甚么事?”
颜珣闷声道:“那日我为进得栖云殿去, 抢了一侍卫的剑,架在脖子上, 还将自己的咽喉划伤了,那陈氏少年却污蔑我要谋朝篡位,父皇听信了他的谗言, 居然毫不犹豫地要将我推出午门斩首。”
“阿珣……”萧月白惊惧交加,脑中现出颜珣以剑抵着咽喉的情状,连同适才颜珣险些被一侍卫斩首的情状一道,双双翻滚了上来,他登时后怕不已,面色煞白,同时心脏好似被一只利爪肆意抓揉着,生疼。
他将颜珣轻轻推开了些,又垂眼细细端详着颜珣喉间的伤处,这伤处已然愈合了,只余下浅浅的一线伤痕,他之前竟未瞧出来。
他心生自责:“阿珣,我原不该要你进宫去护住你的父皇。”
话音落地,他俯下身去,舔舐起了这线伤痕来。
堪堪长出的嫩rou敏感得很,一被舔舐便发起了痒来,颜珣本想让萧月白勿要再舔舐了,却又舍不得萧月白舌尖的温度,只得拼命忍耐着。
萧月白又舔舐了数下,直到这线伤痕生红,才罢休。
颜珣下意识地抚过自己被萧月白舔舐过的伤痕,仰起首来,乍见萧月白眉间尽蹙,抬手将其抚平了,才了然地笑道:“我知晓先生全数是为了我打算,我若是要坐上太子之位,须得在父皇面前有所表现,此次便是我的机会,且先生安排了子昭护着我,我定然不会丢了性命。”
说罢,他又续道:“我原本对父皇怀有希冀,经此一事,这希冀便灭了干净。我将赵家要谋反之事禀报父皇,父皇却笃信赵家乃是忠臣良将决计不会如此,我便与父皇打了一个赌,倘若赵家谋反,皇兄当不得太子了,太子之位便交由我来坐,倘若赵家……”
萧月白打断道:“倘若赵家不反,便任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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