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局定要输与我。”颜珣方要坐回石凳上去,却闻得萧月白道:“你这点贿赂如何够?”
“先生,你说话不算数,当心食言而肥。”颜珣气呼呼地道,“你适才要我以美色作贿赂,可未曾要求要贿赂多少。”
“食言而肥?”萧月白抚过颜珣的小腹,“阿珣,你怕是不食言也免不得发胖……”
颜珣将食指点在萧月白唇上:“不许提盛大人,我定然不会如同盛大人一般。”
萧月白张口舔舐了下颜珣的指尖,笑吟吟地道:“阿珣,你追加的贿赂怕是还不够。”
颜珣心知萧月白存了调戏自己的心思,索性扑到萧月白怀中,勾住了他的脖颈,吹着气道:“先生,那要如何才够?”
萧月白半含着颜珣柔软的耳垂,将吐息全数灌进了那耳孔之中:“阿珣,你随我到卧房去。”
“好罢。”颜珣从萧月白怀中下来,与其一道回了卧房去。
一进得卧房,萧月白却端坐于桌案旁,取了一本半旧的《诗经》看了起来。
颜珣目中疑惑横生:“先生,你不是要我随你到卧房来么?”
萧月白随手翻过几页《诗经》,才抬首道:“阿珣,不是你要贿赂我么?自是应当由你将贿赂献上,哪有我自取的道理。”
“先生。”颜珣气得抓起萧月白伏在《诗经》上头的右手,一一留下齿痕。
萧月白任由颜珣啃咬手指、手背,待颜珣稍稍消气了些,却是火上浇油:“阿珣,方才是我以美色贿赂了你,如此,你便须得再多贿赂我一些,我才能将那局棋输与你。”
“先生,你当真狡猾。”颜珣言罢,额头忽地被萧月白以指节轻轻地敲了下。
萧月白一本正经地道:“阿珣,狡猾乃是一个贬义词,是用来形容恶人的,而先生我从不做恶事,你以狡猾来形容我着实是不妥。”
颜珣无奈地道:“好罢,先生你当真是足智多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