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褪下去了,又变成了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模样。夏迟没有应声,他垂下眼帘,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短暂的麻痹感让他忘掉了心中的烦躁,有种得以从眼前情况逃避的错觉。
自己的想法,他怎么会知道呢
他什么都不知道。
夏迟点了点头,终于有了回音,“走吧。”路过苏未身侧时,他报复性的朝对方脸上喷了口烟,听见苏未在身后的咳嗽声,夏迟嘴角一扬,短暂的片刻后却又落了下来,他将抽了一半的烟丢下,伸脚用力地碾了碾。
一厢情愿的滋味并不算美妙,至少夏迟是这样认为的。他从来是一个优秀的狩猎者,‘为情所困’四个字仿佛天生与他无缘。
像是一场来自上天的蓄意报复,让他在苏未面前惨遭滑铁卢,结结实实的将过往那些他从不能了解的青春疼痛从里到外吃了个遍。
夏迟也不明白是什么支撑了他那么久,两年下来,他与苏未的关系日渐熟稔,却无法更近一步,他听苏未说学校,说那个名叫钟诚的男人,说两人最近因为什么大吵了一架。
夏迟厌倦了在机场等待一艘船的无力感,他第一次不想再看见苏未的眼睛。
他有了退意。
人一旦有了这种感觉,找借口的本领就会无师自通的强上不少。
夏迟突然忙了起来,身为老板,这是看起来似乎是理所应当的,那些他坐在酒吧里无所事事的样子仿佛是众人的一场梦。Paul一年前出门寻找灵感了,调酒的任务便落到了苏未头上。小陈又招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跟着他在吧台工作,是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姑娘,个子不高嗓门却大,生气起来颇为壮观。
她在不生气的时候还是可爱的,此时她双肘撑在吧台光滑的台面上,屁股在高脚凳上左右的扭来扭去。她看着柜台里安静擦杯子的苏未,皱着眉吹了个泡泡,“小苏哥,迟哥有多少天没来了?”
在这呆了两年,稚嫩的小苏也变成了别人嘴里的沉稳的小苏哥。苏未脾气好,与酒吧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处得来,尤其招异性的青睐。听见女孩的话,他手顿了下,抬起头想了想,不确定道:“俩月了吧?”
“迟哥是不是在外边又开了一个酒吧,不要我们了?”
苏未听见女孩的话,干笑了两声,内心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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